強暴虐待

淒涼三歎

因為搖頭丸而熾熱的身體,對春藥的刺激加倍敏感,而肛門被異物插入的充脹感更加劇了她陰道的飢渴。她站起身來,兩手握住鋼管,身體傾斜,穿著高跟鞋的兩腳緊緊並在一起,用腿根夾緊鋼管,不顧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來。

觀眾們的情緒被她大膽的動作挑逗至頂點,不僅男人們著了魔一樣狂叫,連寧馨也不禁夾緊腿根,身體微微顫抖。

裸露在絲襪之外的兩截大腿緊緊並在一起,宛如兩條雪白的淫蛇,交錯著不住蠕動,鋼管彷彿從白嫩的大腿之間穿過,帶著金屬的寒光上下抽動。黑色的蕾絲內褲被鋼管壓得凹陷,緊緊貼住肌膚,肥軟的陰阜高高聳起,宛如一團被黑絲包括的油脂,被鋼管擠得不住變形。

陶倩倩柔頸後仰,鮮紅的小嘴圓圓張開,一邊搖頭,一邊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喘。經過剛才激烈的動作,那條打著活結的乳紗鬆開少許,白嫩的乳房圓鼓鼓挺出半截,幾乎能看到乳尖粉紅的乳暈。

腰間帶著蕾絲花邊的吊襪帶,宛如一條精美的禮品帶,束在纖柔的腰肢上,下面的吊帶只剩下左側兩條還與絲襪相連。黑色的蕾絲內褲順著小腹的狹線,漸漸變細,褲底已經被淫液濕透,與鋼管磨擦時發出黏黏的水聲。

臺下的觀眾陷入瘋狂,玻璃窗後的兩個人影,又一次摟抱著糾纏在一起。

音樂聲突然一變,所有的配樂都消失了,只剩下節奏感極強的鼓點,像在人心底敲擊一樣,急速響起。

已經失去理智的陶倩倩鬆開鋼管,隨著狂亂的節奏朝舞臺邊緣爬去。她跨在低矮的鋼鏈上,下體壓住凸凹不平的鏈身,順著鋼鏈向前爬動。

鋼鏈兩端是齊膝高的不鏽鋼柱,爬動時,鋼柱的圓頭從乳溝劃過,勾住了乳紗。陶倩倩喘息著挺起上身,已經鬆開的乳紗向下一滑,兩隻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來,乳頭彈在圓柱上,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聲。

臺下的觀眾都張大嘴,看著她乳頭上跳躍的銀鈴。誰也沒想到這裡的艷舞會這樣大膽刺激,舞女竟然露出兩點,當場表演發情的淫態。

陶倩倩對眾人的目光渾然不覺,當她爬過不鏽鋼柱,下體從鋼柱的圓頭磨過時,不由興奮地發出一聲媚叫。

那聲音飄進寧馨耳中,讓她兩腿發軟,幾乎站都站不住。她像喝醉了一樣,臉色酡紅地扶住同學,才發現同學的肩頭也在顫抖。

過於粗大的柱頂無法滿足陶倩倩的飢渴,在鋼鏈上留下長長的淫跡之後,她又向舞臺中央的不鏽鋼管爬去,一路上搖頭擺臀,深陷在瘋顛的情慾之中,無法自拔。

這一次她沒有抱住鋼管,而是趴在舞臺上,背對著鋼管舉起臀部。

鼓點不知何時已經停住,全場寂無聲息,上百名觀眾仰起頭,呆呆看著玻璃舞臺上的艷女。

陶倩倩對著豎直的鋼管,像交媾的母獸一樣高高翹起臀部,然後用顫抖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,將那條已經濕透的蕾絲內褲剝到膝蓋上。

一隻晶瑩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,她的臀形極為完美,豐膩的臀肉又白又嫩,充滿彈性,但兩瓣白膩的雪臀之間,卻露出一截黝黑的物體。

寧馨下體一熱,淫液從秘處淌出,打濕了腿間的小內褲。

陶倩倩膝蓋夾住鋼管,腳背繃緊,貼著玻璃地板,然後拱起腰肢,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蕩,「巵嘰」的一聲,重重落在鋼管上。

渾圓白嫩的屁股宛如一隻柔軟滑膩的雪球,順著光亮的不鏽鋼管上下滑動。

冰涼的鋼管深深嵌入臀溝,彷彿一柄筆直的銀刀,將肥美多汁的雪臀切為兩半。

滑膩的臀肉在鋼管兩側不住翕張,濕淋淋滴著汁液。

陶倩倩兩手抱臀,將白軟的屁股掰得更開,柔頸貼在舞臺上,嬌嫩的紅脣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。她的乳紗掉在胸下,白嫩的鴿乳被壓得扁扁的,在一層透明的玻璃上滾來滾去,媚態橫生,滾動中,乳頭上的銀鈴不時發出清脆的敲擊。

黑色的蕾絲內褲被揉成一團,褪到膝蓋下面,只穿著絲襪的陶倩倩高高舉起滴汁的美臀,在鋼管上拚命磨擦。毒品與春藥使她既亢奮又飢渴,無法渲瀉的精力和狂熱的情慾交織在一起,將她變成了一隻淫蕩無比的雌獸。

沾滿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,帶著濕漉漉的水光在鋼管上來回拋動。肥軟的外陰脣就像一張柔膩而熱情的小嘴,一邊緊緊含住鋼管,一邊痙攣著吐出清亮的淫水。

隨著屁股的起落,黝黑的肛門塞緩緩脫出,周圍鼓起一圈艷紅的嫩肉。當她屁股挺起,肛塞又被鋼管頂入。帶著螺紋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兒裡一進一出,就像一場表演肛姦的淫戲。

積留在腸道內的精液從肛洞邊緣溢出,又被鋼管塗抹在臀肉陰脣之間。陶倩倩臀間一片濕滑,淫液將不鏽鋼管塗得閃亮,又順著管身一路淌下。大腿上的絲襪被淫液濕透,就像露濕的蟬翼貼在肌膚上,泛起淫艷的肉光。

已經午夜時分,卻沒有一個客人離開。無論男女,每個人都仰著頭,用震驚訝異、癡迷、激動……的目光,望著懸空的玻璃舞臺。

艷舞用的鋼管,在芭蕾舞教師迷人的屁股中穿梭。她雙乳裸露,內褲褪到膝下,光著白亮亮的屁股,在大庭廣眾之下磨擦性器。她甚至拉開陰脣,將流汁的蜜肉貼在金屬管壁來回拖動。淫液越流越多,甚至發出只有交合時才有的嘰嚀聲

銀亮的鋼管筆直升向穹頂,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。她激情萬端地扭動玉體一邊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,一邊迷亂地撅起屁股,臀間柔嫩的肉片在鋼管上翻捲不已,彷彿那就是她崇慕依戀的愛人。淫液順著鋼管流到玻璃板上,匯成一片亮晶晶的水窪。

當鋼管再一次掠過,赤裸的舞女嬌顫著叫喊出來。她無力的鬆開腰肢,那只渾圓的雪臀終於離開的鋼管,朝天仰起。黑色的肛門塞滑出一半,斜斜挑在臀縫中,她發白的手指還掰著臀肉,紅腫的陰脣間,帶著白汁的液體從不住翕張的肉穴中飛濺而出,一股股射在鋼管上。

「啊啊……」的媚叫漸漸遠去,舞臺上,半裸的舞女抱著朝天噴汁的白屁股在極樂中戰慄的淫靡景像,卻留在每一個人心中。

沒有人知道,這個當眾表演自慰的淫女,曾是紅舞鞋的獲得者,僅僅在幾個月前,還是一個清純動人的女孩,就在舞臺的側下方,她剛剛盛開的生命突然中止,只剩下淒涼的餘音,裊裊迴盪在這個華麗的世界上。

04

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滿肉慾的紅色。站在街頭,從任何角度看去,都是滿眼燈光,讓人遺忘了黑暗其實無處不在。

午夜過後,喧鬧的城市終於復歸沉靜,只有那些燈光仍不甘寂寞地閃爍著。

冷清的街道上,映出一個獨身女子的背影。她穿著一身與夜晚同色的大衣,肩頭挎著一隻提包,烏亮的秀髮梳得一絲不亂,在腦後盤成一個精緻的髮髻。大衣的裘領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頸,光滑粉膩,讓人禁不住去想像,她衣下的胴體會是如何美妙。

街頭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婦腳下的積雪,雖然是冬季,大衣下兩條光潔的小腿卻只有薄薄的絲襪。她優雅地邁著步,腳上紅色的高跟鞋一塵不染,乾淨得就像從櫥窗內剛剛取下一樣。她沒有回頭,但美艷的背影已經足以引人遐思。

她走過酒店燈火輝煌的大門,從花壇旁的側門上了樓,看了看手中的號碼,然後敲了敲門。

「喝點飲料嗎?」

「謝謝。不用了。」陶倩倩放下提包,解開大衣。

男人伸過手來。她怔了一下,把大衣放在他手上。

男人掛好大衣,回過頭讚許地看著她,「很漂亮。」

她職業性地笑了笑,解開上衣的鈕扣。男人沒有說話,只靜靜看著她。

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職業套裝,細腰、翻領、緊口的膝上裙,襯著裡面淺黃的襯衣,非常雅致。

「我朋友有一個秘書,跟你很像。」

她微笑著聽他說。

「也是盤髮髻,帶珍珠耳環,喜歡穿著套裝,玻璃絲襪,皮膚象奶油一樣。跟朋友談生意時,每次聽到她的高跟鞋聲,看到她倒水的溫柔樣子……」男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,「我都想讓她跪下來,用她塗著晶彩脣膏的漂亮小嘴,給我口交。」

陶倩倩手指停了下來。

男人笑著說:「我朋友跟她做過。我朋友說她口交的時候總要拿塊白手帕托

著,很優雅地放在口中。看到她的髮髻在自己腿間一動一動,那感覺很享受。」

「是這樣嗎?」陶倩倩跪在他腿間,從提包裡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,托起他的陽具,輕輕放在口中。

少婦精美的髮髻在腿間優雅地前後動作,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,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頰上。白手帕遮住了醜陋的陽具,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顏。男人摩挲著她的粉頸,享受中還有種淡淡的憐愛。

陶倩倩緩緩吐出陽具,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乾,「後來呢?」

「哦。她死了。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債務問題,被他們綁架了。他們在我朋友面前一個一個跟她做愛,打她,還讓她吃大便。她受不了,咬傷了一個男人。那些人把一根毛竹從她嘴裡插進去,從陰道裡穿出來,然後把她架起來,玩她流出來的子宮。」

男人淡淡說:「她還活了很長時間,那些男人跟她肛交,折磨她,用刀割她的乳房。那麼乾淨漂亮的女孩子,死的時候,肚子裡面都是精液,還有許多臟東西。你冷嗎?」

陶倩倩連忙搖頭。她勉強一笑,扔開臟手帕,從提包裡拿出一隻杜蕾斯。

「我不嫖妓的。」

「對不起。」陶倩倩收起安全套。他是要良家婦女,郎峰才讓她來接客。

陶倩倩正要脫去上衣,男人做了個手勢,讓她靠近一些。

陶倩倩跪在他面前,直起上身。男人解開她上面兩個鈕扣,再解開襯衣兩個鈕扣,然後把乳罩推到乳下。

整潔的套裝中露出一對香軟白嫩的乳房,雅致中流露出優美的淫艷。她已經習慣了有怪癖的客人,穿著衣服做愛也不是第一次,只可惜了這套衣服……

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,然後讓她背對著自己,分開腿,跨坐在沙發上,對準扶直的陽具沉下屁股。

男人做了兩次,先是肛交,第二次才插入陰道。等他在自己體內完成射精,陶倩倩俯下身子,用脣舌細緻地幫客人舔舐乾淨。

她的套裝被揉得皺巴巴亂成一團,腿根處的絲襪也被撕爛。她本來帶了一套嶄新的情趣內衣,但絲襪被那男人用來捆住她的手腕,內褲塞到嘴裡,弄得又濕又破,都沒辦法再穿。

陶倩倩只好還穿著撕壞的套裝絲襪,直接披上大衣。

男人遞來幾張鈔票。

「已經給過了……」陶倩倩只做賣淫,嫖資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,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賣多少錢。

「拿著吧。你做得很好。」

她接過鈔票,低聲說了句「謝謝」。

碎碎的雪花從霧一樣的燈光裡一閃而過,遠遠落在看不到的暗處。街上空無一人,偶爾有車輛馳過,雪花就像受驚一樣四下飄開,然後又寂無聲息。

陶倩倩拿著提包從酒店側門出來,一股寒意立刻從赤裸的腿間升起。她裹緊大衣,卻無法阻擋來自腿下的寒意。她沒有穿內褲,下體不僅完全裸露,還沾滿自己和別人的體液,寒風一吹,本來濕熱的秘處立即變得冰冷,客人射在陰道和肛門裡的精液隨著走動緩緩流出,彷彿在腿間結成一層冰殼。

陶倩倩四顧無人,悄悄走到路邊的花壇後面,打開提包,想找東西拭乾下體的黏液。

脣膏、眉筆、粉盒、梳子、安全套……甚至還有一副眼鏡,卻沒有一件可以擦拭的物品。

面巾紙已經用完,備用的內衣也丟掉了,手帕……手帕扔在了客人房裡……

她掏了幾遍,提包裡唯一的紙片就是那幾張鈔票。還好,是嶄新的。

陶倩倩抬起腿,高跟鞋踩在花壇邊緣,手指捏著鈔票,送到衣內。大衣下擺敞開,露出一條雪白光滑的大腿,腳踝上一條細細的銀鏈垂在高跟鞋旁,在雪上輕輕搖晃。

新鈔硬得讓人哭笑不得,就像刀片一樣刮在嬌嫩的軟肉上,她不得不將剩下的幾張鈔票揉皺,再伸到股間,從肛緣一直抹到陰戶。

寒風刺骨,下體的嫩肉彷彿被凍脆,鈔票抹過火辣辣的痛。可能是因為太過興奮,那人射的量特別多,一邊抹,一邊還不斷地流出來。

抹著抹著,陶倩倩忽然流下淚來。半夜一個人在寒冷的街頭,用賣淫得來的鈔票,擦拭嫖客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……為什麼會這樣?為什麼要做一個下賤的小姐?

「小姐……」

黑暗中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,接著伸出一隻黑漆漆的臟手。

陶倩倩渾身汗毛直豎,驚懼地望著牆腳。

她竟然沒看到那裡還蜷縮著一個人。那是一個乞丐,亂蓬蓬的頭髮遮住了面孔,一條腿不自然地彎曲著墊在身下,伸過來的手不知有多久沒有洗過,袖口臟爛得看不出形狀。

那隻手在她昂貴的大衣旁停住了,滿是黑泥的指甲離她白皙的小腿不到兩厘米。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。

「小姐……行行好……」

陶倩倩顧不得多想,慌忙把手上沾滿精液的鈔票扔在地上。乞丐抓住鈔票,口齒不清地說著,「謝謝,謝謝……」猥瑣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來瞄去,流露出露骨的情慾。

陶倩倩連忙放下腿,掩緊大衣,厭惡看了他一眼。乞丐正把那幾張骯臟的鈔票塞到懷裡,鈔票上濕滑的液體沾在衣服上,拉出幾條令人作嘔的黏絲,那乞丐卻毫不在意。想到上面還有自己的體液,陶倩倩只覺下體一陣陣發緊,彷彿被他骯臟的手指摸弄一樣。

那雙眼睛仍不死心,還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轉來轉去,雖然是一個露宿街頭的乞丐,但他貪婪的眼神與那些男人們一模一樣,下流得令人噁心。陶倩倩羞惱地拿起提包,那乞丐看到她要走,竟然偏過頭,想偷窺她衣下的春光。

手一鬆,提包掉在雪地上。陶倩倩呆呆看著那個乞丐,看著那張曾經熟悉的臉。

林剛貪婪地盯著這個美艷的女人,失去門牙的嘴巴流出口水。

寒風吹起衣角,陶倩倩白淨的小腿彷彿凝固在雪地上。

「現在頒發最受歡迎新人獎……」

街頭的大屏幕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。

「祝賀金巧燕!」

「感謝公司對我的支持,感謝我的製片人,感謝支持我的觀眾,沒有你們,就沒有我的今天。還要感謝我的老師,感謝我的同學,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和信任,你們授予我的紅舞鞋我會永遠珍藏……」

一隻冰冷的手摸在腿上,在絲襪上留下骯臟的印跡。她沒有動,只怔怔抬起頭,迷濛地望向天穹。

黑暗的天際飛舞著無盡的雪花,沒有兩片相同,沒有是非對錯,甚至沒有命運去理會,虛虛實實,如夢似幻……

【淒涼三歎·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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