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俠色情

武俠(二)

這一回婦人流的淫水特別稀薄,但她所得到的快樂卻比往次更大!

看她欲仙欲死的那個樣子,其實無法描述。

這一個回合下來,婦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,而南飛雁仍然沒出一次。

婦人竟巳渾身酸軟,不愿再行動彈。

但見他的陽物仍舊堅硬得像鋼鐵一樣,在她的陰戶內一挺一挺的。

「親哥!我不行了!你又老是不出,這怎麼是好呢﹖」

婦人情感南飛雁,但顯得十分憔悴。

南飛雁嘻嘻笑道:

「下邊太滑了,妳的淫水又多,不如我抽出來,妳給我吮吮看﹖」

娼人雙眉一皺,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:

「那麼粗大的雞巴,口裡怎麼擺得下﹖」

「不要緊,光舐那龜頭!」

南飛雁早巳在解氏那裡領略過其中滋味!

「好吧,你這冤家真會調理女人﹗」

婦人拿過一方絲質手絹,替南飛雁擦雞巴上的淫水。

半天擦乾淨,在手裡點點,沒好笑的浪聲說道:

「這麼大的雞巴,真是天下難尋﹗」

「你看它,紫光鮮艷,菁筋畢露﹗龜頭紅赤赤的,正在昂首長嘶!我的哥,耍

是別的女人,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!」

「嘻嘻,妳喜歡它,我就把它送給妳了﹗」

婦人白了他一眼,說:

「又不能割掉,怎樣送法﹖」‧

「嘻嘻,我天天向這裡來,不就等於送冶妳了。」

婦人聽說,喜形於色,顧不得再多說,喜極而泣,伏下身子,抱住南飛雁道:

「親哥……親哥﹗」

「就是光那個龜頭!一塞入婦人滿滿的一口,你說大不大﹖」

婦人含起那龜頭,覺得舌尖無法活動,不得不將含好的龜頭吐出來。

喘一口氣,含著頂頭上的三份之一,用舌尖輕輕的舐弄那蛙口。

南飛雁的雞巴真怪,在婦人的口中仍舊和在陰戶之中一樣,一跳一弄。

婦人舐了一周,乾脆用整個舌頭,舐吮龜柄,和整個龜稜。

這一陣好舐,舐得南飛雁舒暢巳極。

但他始終按著秘笈真傳行事,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暢之外,卻不使它洩精。

婦人舐吮半天,吐了一口長氣,星眼朦矓的含笑問道﹕

「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過?」

「你是我的第一次。」

南飛雁吃吃一笑答道。

「我不信!」

「不信男人,是女人們的天性﹗」

「你胡扯!」

婦人瞪他一個白眼!

「胡扯,可以使它不出精嗎﹖」

南飛雁反問婦人﹗

「你大概是擦上什麼春藥﹗」

南飛雁聞言,一陣哈哈大兵,說道﹕

「擦藥那能如此自然!」

「那你真正是一個處男﹖」

婦人眨動著她的杏子眼。

「我騙妳做什麼?」

「我的親哥哥﹗」

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,等她嫁過來之後,也不是一個處男。

而今天,眼前這個俊美得和潘安一樣的少年,竟然是一個處男!那能不喜極而狂。她高興得猛一抬身,雙臂一伸,摟著南飛雁的頸子,一陣沒命的狂吻,口並不時的哼﹕

「親爹﹗親爹﹗」

南飛雁雙手推開她的上身,婦人正感一愕。

見他用手指指腰間那貨,不由得卜滋笑出聲來。

她趕急的回身伏下,兩隻嫩手握住他的雞巴,向自己的小嘴裡塞去。

這一次她好像顧不得自己的嘴漲的生痛,只是一個勁的往裡送,並且不時的像

沒牙的老太太吃飯那樣,滿頰都動。

南飛雁兩手摟著她的頭,幫助她吞吐。

就在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當兒,突聽花園內一陣破空衣袂之聲。

南飛雁剛剛一楞,窗外巳傳來一聲嬌叱,接著拍打一聲,一股勁風,將大廳的窗子打破。

說時遲,那時快﹗一個嬌健的身影,巳竟穿窗而入﹗

南飛雁正雙手摟著婦人的頭,在自己的腰間吞吐那貨﹗

抬頭一看,嚇得機伶伶連打幾個寒顫﹗他剛想開口喝問:

「妳來做什麼﹖」

槍一聲,來人巳撤出一把長劍。

劍豎龍吟,寒氣森森,直逼南飛雁。

南飛雁一把推開婦人,婦人只嚇得發抖成一團!軟在那裡。

而南飛雁的雞巴卻仍然非常堅硬,直挺挺的立在中間。

你道來人是誰,使得南飛雁嚇得如此?

原來這穿窗而入,手握青鋒長劍的人兒,正是被南飛雁在臥龍山桃花洞中廢去武功,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的春蘭姑娘。

看她星眸淚光閃閃,滿臉的殺機,一場真的嘶殺行將展開。

且說『南飛雁』岳劍峽,學得水昌派一身奇學秘技後,初出江湖後,即抱定兩個目的。

一遍尋各地艷婦美女,以追歡取樂,二想會天下武林人物。‧自下山來不久,這兩個目的,他都巳初會上了。

那名震江淮一帶的『淮陰一虎』上官莽,被他一掌成傷,落荒而逃。

此一擊,令他那南飛雁來自臥龍山、天台峰的尊號,已在江湖上嚮亮起來。

另一方面,在獵艷中,他也得到了淮陰美女,解氏娘子的痴愛。以及在花園廳房中與另一妙婦人的盡情狂歡。

然而好景不常,就在此婦於淮陰花園之內盡歡時,突然出現他那同門師妹春蘭‧姑娘。

南飛雁這一驚非同小可。

理由是春蘭帥妹被他在臥龍山桃源中廢去了武功,並且點了各處要穴,照說應是迴天乏術,必死無疑。

如今,人不但活生生的,且功力盡復,而且竟找到此地來。

「難道是鬼不成?」

南飛雁心虛的一想,定睛一看,真個是他那原本恩愛合歡的雙修,卻因女方的自私、固執,而令他生厭至恨的春蘭師妹。

只見她淚珠雙垂,殺氣重重的一手揚劍,咬牙恨聲道:

「狠心人,納命來!」

『道陰寒劍氣,猛襲而至。』

南飛雁心知厲害,此乃水昌派鎮山劍法『飛花七絕招』。

他忙喲展問絕頂輕功房法『移形換位』,瞼險的躲避七絕招,一面飄退丈外,高聲疾呼:

「師妹,妳聽我說,師兄是一於無奈,並且師兄對此事……」

「住口」

春蘭個性剛烈,怎聽得下去」

並且,此刻她對男人巳恨之入骨,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,得遇武林奇人,被一白髮高僧所救。

她於恢復功力後,偷偷溜了出來,一下山,即打聽南飛雁的下落。

此時,南飛雁掌傷淮陰一虎上官莽一舉剛轟傳了武林,才蘭得悉之下,更加緊的追查。

而這或許是武林浩劫的開始,那受掌傷懷恨在心的淮陰一虎上官莽,正好遇上了春蘭。

兩人這一相遇之下,就立即展聞了江湖的腥風血雨。

春蘭從上官莽的口述下,更清楚岳劍峽的下落、

而上官莽貪圓春蘭的美色,利用她初出道的無知,以及仇恨男人拘心理,也極力的奉承巴結她。

一面幫她追查岳劍峽的下落,自然私心也想報一掌之恨。

如此,春蘭果然找到了岳劍峽。

在那花園之戰,淫聲陣陣傳出戶外時,以春蘭的絕頂功夫,細聽之下,而一怒的尋至。

如今的南飛雁雖有愧對於她,但見她仍一付剛烈、不講理之氣勢﹗心知要談無用,何不暫時退走,等她心平氣和時再談。

南飛雁心想著,連連避開她威猛的劍招,以他的輕功,在全力施展下,春藺并無力追上他。

南飛雁退到一丈外處,高聲道:

「師妹,待妳氣定些,小兄再和妳說個清楚﹗」

言落,人巳消失在山林之中了。

春蘭氣得叫道:

「狠心人,你往那裡逃﹗」

人也跟著一躍,盡施輕功追去。

這時候,卻苦了那淮陰一虎上官莽。

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,只因受掌傷,雖曾受春蘭以解藥『護心丹』救助,但在未完全恢复下,這一陣緊跟去,也夠受了。

然而,為了美色,為了報復,以及另一番陰謀之心,淮陰一虎上官莽硬支著追下去。

不久,天色漸漸亮了!

大約是五更天後。

春蘭追丟了人,她憤怒、哀傷的,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陣,哭得累了,人也累了,便呼呼睡去。

「嘿嘿……」

一聲低沉的陰笑聲。

草叢中,出現了那上官莽。

「嘿嘿!這是天賜良機,南飛雁啊!大爺就姦了你這女友,算報一掌之恨,接著,嘿嘿,等著瞧吧!」

上官莽陰陰笑著。

為恐春蘭驚醒掙扎,他點了春蘭的昏穴,使她一直沉睡下去。

接著,他略調息了一下元氣,一會兒,『沙沙』之聲響起!

春蘭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脫下來。

那圓滾滾,鼓得如兩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來。

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,強忍住衝動,最後連內褲也脫下來。

「好一隻成熟的小穴兒。」

上官莽兩眼幾乎突出來,死盯著春蘭那迷人的粉肚之上,一個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兒。

「哦,」的一聲。

他狠狠的吞了口水,迫不及待的褲子一脫,就拉出了一條不小的雞巴,那龜頭酥癢癢的頂住小穴。

『嘖』的一聲。

上官莽以兩指撥開了那緊緊的兩片陰唇,為了容易滑入,他又吐了一口口水,塗到小穴上。

「嘿嘿,好緊的穴,雖然已開通了,但到底是個姑娘家的穴,尚嫩緊……有趣極了……」

上官莽的大雞巴磨擦了一陣,雙手按著她的玉乳、屁股一沉。

『滋』的一聲。

那根粗長的雞巴已塞入半截。

那突來的悶漲,漲得女人兩片陰唇鼓鼓的。

昏睡中的春蘭,本能的嗯了一聲,穴兒一陣收縮。

如此一收縮,上官莽樂得叫了聲:

「乖乖!」

立即又猛頂了一下,幹個盡根到底。

緊接著,他如登仙境般的,一面狂吻著春蘭的唇,一面猛烈的抽插,雙手猛捏著她的雙乳。

可憐的春蘭被賊人偷姦猶不自覺,嬌軀隨男人的動作而顛簸。

等她緩緩的醒過來時,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,那底下的小穴兒已溢滿了男人的精水了。
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

春蘭又氣又羞,十分震怒。

一連遭遇巨變的她,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,怕不早已自絕身死了。

但她那堅強的個性,使她堅強抑制下去。

上官莽陪盡了一臉歉意笑容,說盡了甜言蜜語,祇見她並未哭,忽地仰天一陣狂笑﹕

「哈哈……嘻嘻……」

那笑聲,竟是那麼令人心驚肉跳,上官莽呆住了。

春蘭笑著笑著,漸漸那笑聲充滿了淫蕩。

忽然,她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上官莽,嬌媚的說﹕

「你這隻大色狼,姦淫了我,你現在怎麼辦﹖」

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飄蕩的,一聽她的話,竟色色的道:

「春蘭姑娘,祇要妳不見怪,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妳迷人洞下。」

「這可是你說的﹖」

春蘭突然變成淫婦般,吃吃浪笑。

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,一坐起,抱著春蘭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溫香暖肉兒,人呼呼的說﹕

「心肝肉兒,祇要妳一聲令下,我死也願意。」

說著,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兒。

『啪』的一聲。

春蘭突的一掌拍開他的手。

迷人的嬌軀,在他的懷中挺立起來。

上官莽呆呆的,如失了魂似的,兩眼直盯著她那幾乎貼上臉來的穴兒。

春蘭浪笑道:

「給妳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兒一陣。」

上官莽應了一聲﹖,如奉聖旨般,『嘖嘖』有聲的大張著嘴狂吸著春蘭那小洞洞兒。

「嘻嘻……好乖兒子……」

春蘭淫笑陣陣。

一會又說道﹕

「乖兒子,你聽著,我要組織一個『水昌派』,我就是派主,從現在起,你是副派主,你必須在十天)內給我挑選一群江湖人,以及找個總壇地方!」

上官莽不解的問﹕

「妳要組織水昌派幹什麼﹖」

春蘭冷冷的道:

「嘿嘿,你別管那麼多!你不是在我一聲令下,死也願意嗎﹖」

「但是……我的姑奶奶……你……」

「好,你去死吧!」

春蘭浪臉一變,突地玉手如勾,抓住了上官莽的頸子。

上官莽大叫道:

「啊……妳放手……妳……放手……」

他被她這一突變,如冷水澆頭,驚懼万分。

春蘭的武功他很清楚,比那南飛雁不相上下。

上官莽運力要掙開她的玉爪,不但掙不動,且越來越緊,苦得他連連咳著,驚恐大叫﹕

「姑……姑娘放手……我什麼都依妳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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