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俠色情

韋笑寶

蘇荃笑著說:「妹子,你是小寶第一個拜堂的老婆,我們今天和小寶拜堂又是你主婚,你已經看過公主和小寶的…………,不要怕……。」

轉頭對小寶道:「小寶,阿珂妹子交給你了!你要好好對她。」

韋小寶大喜,一手抱過了阿珂,口中胡亂叫道:「阿珂老婆,師姐,想死你了!」說著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,兩隻手更是撫胸摸陰,忙得不亦樂乎。

阿珂之美為諸女之冠,這一下衣衫盡褪,美妙的身段,令諸女眼睛為之一亮,一凹一凸,真是無處不美,連一向穩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輕呼道:「阿珂真漂亮呢!」公主雖然疲累,也忍不住睜大雙眼,目不轉睛的看著阿珂。

這時的阿珂在韋小寶手口並用的攻勢之下,已渾然不知身外事,只覺全身癱軟無力,雙眸似張似閉,鼻中微微細哼,那真是銷魂蝕骨之音,旁觀的諸女也都受到感染,人人面色酡紅,雙目閃爍著熊熊火光。

一陣親吻撫摸之後,韋小寶已擺好架勢,準備直搗阿珂的禁地,阿珂那方寸之地,又與公主不同,但見那裡飽滿鼓漲,上方有細細的陰毛覆蓋,生得極是精緻美觀,一彎流水,在火光照耀下,閃閃的發出晶瑩之色。

韋小寶的陽物早已漲大,似乎較剛才還要雄偉,只見龜頭紅赤光亮,陽物全身挺然昂揚,除了公主之外,眾女還是覺得極為可怖。小寶的陽物在阿珂陰戶外徘徊摩擦,阿珂的喘息聲和鼻音聲更是令人驚心動魄。

忽然阿珂呼痛,原來韋小寶已經把陽物頂進了阿珂陰戶,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,小寶聞痛,不敢再進,只在外邊輕輕抽動,阿珂呼痛聲漸止,嬌喘聲卻又起。

原來,阿珂雖在揚州麗春院被韋小寶胡搞,甚至還懷了孕,但那是在無知覺的情況下破身,事後落紅沾裙,下身疼痛,但此後數月即未再合體,所以韋小寶雖然重遊蓬山,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嘗到處子破身之痛。

沐劍屏纖纖的身子微微發顫,挨到仍在喘氣休息的建寧公主身旁,吃吃的問道:「公主姐姐,小寶哥的那根東西好大好可怕呵,你怎麼受得了?」

公主還未回答,曾柔、雙兒都聞聲挨了過來。公主輕笑道:「傻丫頭,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,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太監,他和皇帝哥哥都騙得我好苦,太監是沒有命根子的。」

她頓了一下,笑著說:「我原來的額附老公,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,嘻嘻……我就是喜歡這死太監小桂子。」

建寧公主是在赴雲南與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,與韋小寶搭上的,她本來真的以為韋小寶是太監,所以從來都只當他是玩伴或是出氣筒,那日在途中大轎中無意間聽到幾個陪侍的宮女在轎外小聲的激辯,一個說:「韋大人從小就是太監,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當欽差大臣賜婚使,否則我們公主這麼美,千里迢迢,要是他途中監守自盜,那還了得?」

公主大吃一驚,小桂子不是太監?於是蹩住了氣,不敢出聲,決心要仔細聽個清楚,心下卻卜卜的直跳,臉上霎時湧上一片紅暈。

另一個宮女低聲卻以老氣橫秋的口吻道:「你懂什麼!咱們大清規矩,太監是不能當官封爵的,你看韋大人現在是什麼官位,又是都統,又是子爵,當然不是太監了!」

公主聽到這句話,不由恍然大悟,心想:「我怎麼這麼笨,早該想到的……。」

剛才那位宮女又繼續道:「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,其實平西王世子吳應熊那傢伙有什麼好,幹嘛大老遠的要去嫁他,萬一他老子造反,那是要滿門抄斬的,我真替我們公主擔心。」

公主又是吃了一驚,心下思量,這門親事,果然有點古怪,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會害她。

轎外的宮女們都沈默了一會兒。先前那個宮女又道:「照你說來,韋大人果然不是太監,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潛入宮中,冒充太監伺機殺了大奸臣鰲拜,才封了他這麼大的官。」

另一個宮女道:「是啊!像韋大人少年英發,雖然有些少不更事,可是公主和他從小青梅竹馬,應該嫁他才對,…………。」

建寧公主回想當時的情景,心中有些甜甜的,因為她親身試驗的結果,證實了韋小寶果然不是太監,現在還到了沒有他不可的地步,雖然和眼前這麼多女子共事一夫,不免有些酸溜溜,但事到如今,也只好認命了。

她雙手分別摟住了沐劍屏和雙兒,道:「兩位妹子,你們都還是處子……,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,否則就一無用處了。」

接著又說:「你們不要怕,我們女子的這個地方,就是接納男根的地方,第一次破身當然會有一點痛,可是啊,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!」

沐劍屏心頭小鹿亂撞,怯生生的說:「你看阿珂姐姐現在好像不痛了,她好淫……蕩啊!……」

公主輕拍了她一下肩頭,笑罵道:「你這個小蹄子,你是在說我嗎?」

雙兒想起公主剛才呼天搶地的浪樣,忍不住嗤的一聲的笑了出來。

公主的臉更紅了,用力捏了一下雙兒的乳房,罵道:「壞雙兒,等一下叫死小寶好好的插你,讓你跟他大功告成,出生入死!」

雙兒不依的纏在公主身上,對她又呵癢又揉捏,又扒開她的陰戶,細細的看了一下,道:「公主姐姐,我把你這裡的小寶之精擦了吧。」

阿珂的淫浪之聲愈來愈高,韋小寶這時已把阿珂抱起,讓她俯臥在地,令人目眩神迷的雙臀高高翹起,小寶那根粗長的至尊寶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進出,阿珂臻首左右搖擺,長髮飛舞,煞是好看。

「荃姐……荃…姐……!」阿珂喘吁吁的叫著蘇荃。

蘇荃趕忙近前,關心的問道:「妹子,怎麼了?怎麼了?……」

公主插口道:「她要 身了,小寶,加一把勁,把她弄出來!」

雙兒不解的問道:「什麼叫 身?」

公主在雙兒下身摸了一把,笑道:「等一下你自己試過就知道了!」

阿珂又大叫道:「好師弟,好哥哥,我不行了,……我要……我要……!」

韋小寶又加緊抽插,直到阿珂癱倒在地才緩緩拔出陽物,但卻仍維持著一柱擎天之勢。

蘇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動,頗覺憐惜,輕輕撫著她的背部,道:「妹子,辛苦你了,好好休息。」又看到阿珂的陰戶中並無男精流出,頗覺奇怪,側首看了公主一眼。

公主道:「小寶還沒有出精,阿珂已經承受不住了,你們誰先接替她……。」眾女心想,原來如此,卻都一致看著蘇荃。

蘇荃心頭大跳,饒她曾讓多少英雄豪傑在她裙下低頭,這時卻也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,動也不會動了。

方怡過來替她解開衣衫,霎時蘇荃的絕妙身段出現在眾人眼前,她的身材與阿珂又有不同,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,蘇荃卻是玲瓏之中的健美,她內外功力深厚,全身絕無一絲贅肉,雙峰挺立,腰細臀堅,陰部一撮細毛,井然有致,陰唇嫣紅豐厚,兩腿修長勻稱,真是人見人愛。

韋小寶的胯下之物不自覺的鞠躬不已,他嘻然笑道:「荃姐大老婆,親親大老婆……。」說著輕輕把蘇荃拉向自己懷中,溫柔的親上雙唇,蘇荃幾已不省人事,任他擺佈。

公主吃吃笑道:「你們看,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……。」

原來蘇荃在韋小寶的愛撫之下,陰戶流出了大量的蜜汁,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地上。

蘇荃在十六歲那年,就被洪教主看上,強逼為妻,但洪教主因練功之故,不慎閉了陽焦經脈,致不能人道,蘇荃雖與他做了七、八年夫妻,卻只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,洪教主妒意又重,教中弟子只要有人對蘇荃露出淫邪之色,或口中稍有輕浮之言,立即被洪教主暗中處死。

這些年來,蘇荃在人前人後固然不敢露出半點哀怨之色,但午夜夢迴,究竟難忍思春之情,所以此刻終於要一圓多年之夢,其心情之激動,較之眾女尤烈。

她口中喃喃的道:「小寶……小寶……。」

韋小寶愛憐的輕吻著她,又在她全身姿意撫摸、按揉,當他觸及蘇荃細水長流之處,知道她等待已久,於是微微分開她的大腿,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,再用兩指扳開陰唇,只見裡面鮮紅嫣嫩,摻著晶晶蜜汁,讓人好不憐愛。

韋小寶忍不住低頭啜了一口,呼嚕有聲,蘇荃全身抖了一下,顫聲叫道:「小寶,小寶,……。」

韋小寶吸得更起勁了,蘇荃也叫得更大聲了。

沐劍屏身子輕顫,向方怡道:「師姐,小寶哥哥…好不嫌髒,那裡怎麼可…怎麼可以……?」

方怡也是全身發顫,嚅嚅的道:「我…不知道……不知道……。」

公主卻在旁大怒道:「這個死太監,臭小桂子,我每次都幫他吸,他就不肯幫我舔,現在卻……死太監……,下次絕不饒你……。」

蘇荃兩手把韋小寶的頭按得緊緊的,惟恐他跑掉似的,雙目緊閉,口中已不知在說些什麼,眼見進氣少、出氣多,方怡和沐劍屏大驚,不知如何是好。

公主嗤的一聲,道:「放心,她死不了,她是樂死了!」

阿珂已緩緩喘過了氣,扶著身邊的雙兒慢慢坐起,雙兒趕忙扶她坐正。阿珂有氣無力的道:「謝謝你,雙兒妹子,我好累……師弟…小寶…好是凶狠,可是…又…好讓人…舒服,我真的愛死他了……,你等下…不要怕,剛開始…不會很痛……。」

雙兒臉紅心跳,卻又躍躍欲試。

韋小寶看到蘇荃的情景,知道她馬上就要 身,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,不可草草了事,必定要讓她有完美的回憶,於是抬起頭來,很快的把陽物插入蘇荃的陰戶,只聽得蘇荃輕輕一聲呼痛,口中雪雪。韋小寶一進入蘇荃體內,只覺與公主和阿珂的感覺大是不同,不僅是溫熱緊窄,而且似有一股極大的吸力,精關一時之間就要把持不住,不由得聳然一驚,立即長吸一口氣,稍稍穩住,但已知大勢難再挽回,於是在蘇荃耳邊輕輕的道:「荃姐,你放鬆心情,我要出精了。」

蘇荃聞言,嬌美無限,微睜妙目,深情的看了韋小寶一眼,喘吁吁的道:「小寶,姐姐愛你,你……。」

韋小寶大樂,於是上下縱橫,前進後退,煞是精神。終於在蘇荃長長的一口呻吟聲中,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,都不再動了。

良久,眾人都還在一陣陣的迷惘中。畢竟蘇荃功力遠高於眾女,雖然她猶似在驚濤駭浪中歷險歸來,但稍事調息,已恢復了大半體力和神智,她環視大家一眼,發現公主、阿珂臉色已多恢復正常,反倒是方怡、曾柔、沐劍屏和雙兒卻似虛脫一般的癡癡呆呆,每個人面白唇紅,呼吸急促,個個像是得了急病。

她細細一忖,已知就裡,她溫柔的拭乾了韋小寶身上的汗漬,又在他額上吻了一下,替他蓋上衣衫,讓他躺在地上休息,再抹掉自己下體的男精,她緩緩坐直身子,撫了撫頭髮,對阿珂道:「阿珂妹子,大家都累了,請你斟一杯酒給小寶,各位妹子,大家吃點東西吧。」

大家都如夢初醒,公主也起身幫阿珂整理飲食。

蘇荃對方怡、沐劍屏、曾柔、雙兒四女道:「各位妹子,剛才你們都看到了,做夫妻就是這個樣子。」

沐劍屏怯怯的道:「荃姐姐,小寶哥那個東西插到這裡真的不會痛嗎?你看,我才這麼小。」說著,她張開雙腿,露出陰戶。

小郡主沐劍屏的身子確實較諸女瘦弱,只見她的陰戶生得好生精巧,陰毛也只有細細的幾根覆蓋在陰戶之上,雖然水淹七軍,陰唇仍是緊閉。

蘇荃見她胸部挺實,腰細腹平,皮膚白膩透紅,雖然稍嫌瘦弱,卻是成熟的肉體無疑。

她微微一笑,輕輕撫摸沐劍屏的陰戶,道:「妹子,你放心,這裡絕對可以放得下小寶的男根,待會我叫小寶溫柔些,不要太蠻撞。」

曾柔本來想打退堂鼓,這時聽得小郡主的陰戶也能裝得下韋小寶的男根,心想自己的應該也沒問題,她竟伸出手來也摸了一下沐劍屏的陰戶,然後又回手摸摸自己,惹得大家一陣嘻笑。

雙兒拿過阿珂遞來的酒杯,扶起在地上的韋小寶, 他喝了一口酒。小寶雖覺稍有疲累,但早已恢復,他在旁傾聽諸女的交談,心中真有說不出的快樂,他挪挪身子,坐到諸女身旁,賊兮兮的道:「三個老婆已經大功告成,你們四個誰先?」

四女都啐了他一口,垂首默然不語。

阿珂和公主把剛才帶進來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邊,大家邊吃邊喝,其樂融融,韋小寶更是左顧右盼,志得意滿,不在話下。

蘇荃三個已經和韋小寶做過夫妻的女子現在都已較為大方,不再含羞帶怯,蘇荃對公主笑 的道:「公主妹子,你被小寶破身的時候,痛不痛呀?」

公主紅著臉看著韋小寶道:「我才不怕這個死太監呢,這個沒良心的,他那個時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,他硬插進來,插得我也都是血,可是我不怕,過一回兒,就愈插愈舒服呢!」

四女聽得目瞪口呆,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講什麼。

蘇荃微微一笑,又對阿珂道:「妹子,你呢?」

阿珂微帶蒼白的臉龐紅了一下,拂了拂鬢邊髮梢,輕聲道:「我不知道,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寶在揚州麗春院破身的,中了迷春酒,一點感覺都沒有,可是今天還是有點痛。」

她摸著自己紅鼕鼕的陰戶,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神色。

韋小寶聽到這裡,突然一聲長笑,得意的道:「各位老婆,我正要你們幫我計量一件事,我到現在還一直惴惴不安呢!」

大家一起看著他,紛紛問道:「什麼事……?」

韋小寶清清喉嚨,說道:「那日在揚州麗春院,除了公主之外,我與現在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,我明明記得在每個人身上滾來滾去,每個人都被我插過,而且記得清清楚楚的在三個人體內出精,現在卻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,你們四個又說沒被我破過身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,我真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,萬一插到了別人,可就被人家做現成的老子去了。」

眾女你看我,我看你,只覺那晚真是比今晚還荒唐,可是她們真正對韋小寶傾心卻也是從那晚開始的。

蘇荃覺得這確是一件奇怪的事,她沈吟一下,道:「小寶,你再回想一下當時的情形,我們大家一起參詳參詳,總要把事情弄清楚。」

韋小寶道:「那晚我把你們六人一起抱上麗春院甘露廳的大床,房內燈光全無,當時床角還有一個老婊子,房外還有阿琪姑娘……。」

只聽兩人同時問道:「誰是老婊子?」

「師姐也在?」

問的人一個是公主,一個是阿珂。

韋小寶看了公主一眼,心想:「老婊子就是你這個小娘皮的母親,假太后。」又對阿珂道:「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門外的,那時我就沒想要她做我的老婆。」

阿珂瞪了韋小寶一眼,道:「算你還有良心。」

韋小寶嘻嘻道:「我要的人一個都跑不掉;不想的人,放在面前也不要,我這個人最講義氣。老婊子嘛,我……我是不敢碰的。」

蘇荃道:「我們四人中了迷春酒,雙兒和曾柔妹子是怎麼回事呀?我一直沒問。」

韋小寶和雙兒、曾柔三人臉色一起大紅。韋小寶嚅嚅的道:「我本來就要她們做我的老婆。」

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,大叫道:「好雙兒,柔妹,你們沒有喝迷春酒,你們一定知道。」

蘇荃等大為訝異,都看著她們兩人。

雙兒俏紅著臉,道:「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結大喇嘛點了穴道,全身不得動彈。」

蘇荃問了一下兩人被點何穴,略一思索,道:「那你二人雖然身子不能動,但耳目應是無礙,難道都不知道嗎?」

曾柔羞怯怯的說道:「我們根本看不見,只感覺到小寶哥哥在床上翻來翻去,又在每個人身上爬上爬下,又說又唱,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。」

公主大聲道:「你們兩個有沒有被他爬過?」

曾柔和雙兒對看了一眼,都紅著臉搖了搖頭,輕聲道:「只被…摸到過幾次…。」

公主哼了一聲,朝韋小寶狠瞪一眼,醋勁還是很大。韋小寶只是傻笑。

雙兒平時向不多話,這時想到相公為此事這樣煩心,想來事關重大,她緩緩的說道:

「我看相公那時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,他或許都是在和她倆人……。」

她羞紅著臉又說:「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…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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